晚饭以后好几个人都要走了,我按捺着坐会儿也寻了理由回房,宋阿姨的热情我有些难以招架,一直问我问題,差点把我户口都查出來了,徐捷显得比较无奈,脱不开身只好陪她聊天。
路过浴室发现沒人,赶紧回去拿了换洗的衣物下來洗澡,回房后看见徐捷也在,正拿着手提电脑在玩游戏,我边擦干头发边过去:“你今晚真要睡这里呀!”
其实我也不是很排斥他,也许是因为他喜欢利孝遥多年,且难得身边从來沒有可以让别人误会的女伴,我对他人品很信任。
他把屏幕调整到我对面,只说:“这里两张床,你不会让我去睡地板吧!”
有个片段闪过,突然想到他有个奇怪癖好,马上警告他:“你记得穿严实些,我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眼睛要瞎的!”说完赶紧爬到上铺把床帘拉紧。
徐捷沉默了,许久过后,沒好气地嘟哝:“你把我当成变态啊!无缘无故会裸/体到别人眼前去,而且你绝对可以放心,你在我眼里沒有性别之分!”
他的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胸口扁些就是男人,火大地敛起床帘:“徐捷,你别搞错了,是我不把你当男人看,而不是你当我兄弟!”
这样的视野很开阔,往下一看才知道他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看新闻,而且还关于我的,大大的标題写着:冠央新总裁的情人终于亮相,下面还有几张萧尧和利孝遥的特写,两人紧搂着腰贴得不留一丝缝隙。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徐捷这才反应过來,抬头快速看我一眼,边笑边关掉网页:“你要相信尧,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的!”
我和萧尧的婚姻在外界几乎沒人知道,如今离婚了也是一样,不觉苦笑起來:“他们手脚真快啊!我不过走开两天而已!”这新闻今早出來的,那么便是昨天就已经在排版了。
徐捷把电脑放一旁,站起來严肃地盯着我脸:“他们的事你应该从他口中也了解不少,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点!”
他话里带着责难意味,大约觉得利孝遥现在成为尧的‘新欢’有大半因素是我不够努力,是呢?他爱了多年的女人终于变成他兄弟的,他会生气也属正常,可问題是在我身上么,我还不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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