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死,听见了沒!”泪水终是失控缺堤,别开脸默默地啜泣。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就算他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要他好好的活着,而不是现在这样虚弱地躺在我怀里,奄奄一息。
佑笙咳嗽起來,又吐了口鲜血,闭了眼睛不敢去看,心被一道力量狠狠揪起鞭挞着。
都是我的错,我实在不该出现的,佑笙,你若好起來,我发誓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我都答应你了,好吗?只要你好好活着。
有人喘着气跑过來:“药...药箱买來了!”
远处传來了特有的鸣叫声,晚汐首先欢呼着:“救护车到了!”大家情绪高涨,都松了口气。
救护车不过几秒钟已经停在附近,医护人员有的抬了担架,有人戴着器材检查佑笙的伤势,做了简单的救援措施,还给他戴上氧气罩,两人动作敏捷地把他搬到担架上,紧接着抬上车。
被李雁玲砸中了头的女人蹒跚地挤进人群中心,拉着一位白衣护士说:“我也受伤了,请带我去医院!”
护士看一眼她早已凝结的伤口:“你打车到医院吧!这里太挤了,坐不了那么多人!”说完转身上了车。
女人张口大骂:“你他m沒长眼睛啊!我受伤了耶,赶快送我去医院,不然我告死你!”
现场沒有谁愿意搭理她,她捋开遮住了脸的长发,我刚巧看了过去,竟是美钰,刘振霆的前任秘书。
她视线也对上我,神色一凛,像见鬼般转了身就往外跑。
有少许的错愕,也沒多想,走到后车厢看着躺在里面的佑笙,他胸口的绑带都染红了,如此惊人的出血量恐怕得输血才行。
医生回头问:“请问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正要回答,萧尧不知何时到了身后,抢先说:“我是他朋友,我跟你们过去吧!他父母我也通知了,到时在医院里汇合!”
医生沒说什么?径自登上后车厢。
萧尧轻拍我肩膀:“你累了,回家去吧!有最新消息我会电话通知你!”
张了口正要拒绝,那边的医护人员催促道:“赶快上來,病情可不能拖啊!”
萧尧矫健地登上车,我看着后车厢的门迅速被关上,鸣笛声响起,汽车很快消失在夜色的尽头。
散去的人群只剩下我和被遗忘的李雁玲,脸上化开的妆容把她衬托得很惊悚,她悻悻然地瞪着我,嘴角凝结着诡异的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