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疑却是最大的,我怎能放她出來,把带她过來,那么她定会出席晚会。
萧煌苍白的唇还不停喊着:“汐,汐,我要见她!”有气无力的声声呼唤,看在我眼里更是生气。
这个纵横商场三十余年的男人,大风大浪都见得多了,唯独败在女人的甜言蜜语上,真叫人心灰意冷。
乔挽住我手臂,轻轻摇了摇,讨好的说:“尧,你就成全他们吧!晚汐也是想见他的,你真忍心让他带着遗憾走吗?”
下意识抬手抚摸她柔软的长发,她灵动的大眼倒映出一个冷酷的我,这就是她眼中的我,所以她的心才会一直在那温情的男人身上收不回來么。
僵硬地点了头:“好,听你的,但是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我们都要有心理准备!”在她面前,我的原则通通不战而败。
她很坚定地应允:“再怎么难熬,我都会陪着你渡过!”
真想把她揉碎融入我血液和骨髓里,我是那么深爱着她还不自知,从何时开始的,已经忘了,当我意识到时,她已经走进我生命里,无色无味如同空气,侵入我的领地,我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掏出手机给杨伯拨了电话,他在那边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按照我的意思把晚汐送了过來。
当晚汐出现在房间里时,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整头凌乱的长发披散着,脸上的妆容惊吓程度让人误以为是大白天见鬼,她狠狠的瞪着我,缓步走向萧煌,跪倒在病床前,哭喊着:“煌,我來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吧!”
感情之深切,让我再度迷惑了,难道我真的误会她。
杨伯默默地走到我身边,看见萧煌憔悴不堪的模样后,再也忍不住当场老泪纵横。
乔转过身偷偷的啜泣,想安慰她,却又顾虑到杨伯,把伸出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劝说:“杨伯,别过度伤心了,身体要紧啊!”
鼻子酸酸的,深吸了口气,碰到这样的场合,我更加不能随便表露出情绪,大家都已经失控了,起码我要保持着清醒來面对,可是整个房间都是抽泣声,还有病人交代身后事般的叮咛,一股无形的低气压降了下來。
我,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