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你好。”赵金秋虽然之前没有见过蒲箫遥的母亲,可是在蒲箫遥的电脑里看到过他们全家的合照,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老太太保养得挺好的,蒲箫遥说那些全家福是四年前拍的,可是现在看起来陈琴还是跟照片上没什么变化。
胖子也叫了声“阿姨”,然后说要给蒲箫遥接点水沾棉签擦嘴,拿着杯子就出去了。
“伯母?”陈琴盯着赵金秋,仔细又挑剔地看着,甩出一句:“我可不敢当。这称呼可不是随便叫的。”
赵金秋笑着,“伯母,你别生气,我看到他这样,只是想开玩笑逗他乐乐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说您和伯父的不是。”
“有拿父母来开玩笑的吗?”陈琴仍是冷着脸,“你到底有没有教养?你和我儿子什么都不是,就敢对我们说三道四的?!”
“妈!”蒲箫遥叫了起来。
“伯母,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赵金秋不卑不亢地说:“我叫赵金秋,是一名沙画师,是您儿子的女朋友。”
“我儿子跟我说过。”陈琴冷眼看着她,“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呢,今日一见,倒不觉得怎么样,至少谈吐和家教,和我们家相差甚远。”
赵金秋想说点什么,可是想了想,终究什么都没说。她和蒲箫遥告辞,便走出了病房。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赵金秋看到陈琴走出了病房,便迎了上去,“伯母,我们谈谈可以吗?”
“你不是走了吗?”陈琴掂了掂头发,说:“走吧,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伯母,我知道医院对面有家咖啡厅很不错,我们去哪儿聊吧?”
“行。”陈琴倒也干脆。
野蔷薇咖啡厅。飘荡着悠扬的轻音乐,余音袅袅。顾客很少,寥寥无几。
在一张靠窗的位置坐好,赵金秋叫来侍者,问陈琴:“伯母,你喝点什么?”
“不需要。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喝东西,我说完就走。”陈琴摆手。
赵金秋立刻说:“一杯白开水,一杯Cappucc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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