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便左右思量一番,也没啥头绪,干脆便含乎其词道,“呃――――阮主席据说是来保释你的,但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你想知道内情的话,待会见了面,还是自己问吧!”
“噢!”
怀着喜忧参半的复杂心情,唐棠跟着任世荣出了讯问室,穿过一条回廊,来到氛围明显不同的接待室门外,后者抬手准备敲门的同时,却是低声问道,“唐棠,你是练家子吧?”
“啊?练家子?”唐棠闻言猛地一惊,想也不想便否认道,“不,不,任警官,我就是一普通人,可从来没练过武!”
任世荣皱着眉头,大惑不解地道,“咦――那就怪了,照档案看,那韦烁可是跆拳道红带二级,绝对的高手,再加把劲,就可以升到黑带了!――怎么会被你一脚轻轻松松地踹翻在地?”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他酒色过度,把身子掏空了吧!”
任世荣接而连三地发出让唐棠心惊肉跳的疑问,让后者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狂跳,险些要从嗓子眼里跳将出来,脑海中与任世荣一样,疑云密布、百思不得其解,表面上却要装作一脸茫然的表情,若无其事的随口回道,那一刹那,唐棠真是感觉到形势惊险紧张到了极点!
任世荣似信非信地瞄了眼面色坦然如故,心中却巨浪滔天的唐棠,却是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轻轻敲了敲房门,旋尔里面便传来一道声如洪钟,又极具威严地声音,“请进!”
任世荣推门而入,唐棠紧随其后,却留意到前者先前的昂首阔步,不知不觉变成了小碎步,周身严肃凛然的气息更是霎时如沐春风,和声和气地冲反客为主地靠坐在沙发椅上的那位“重伤员”老者道,“阮主席,这位就是您要找的唐棠!――之前因为韦烁遭受严重暴力伤害一案,涉及到唐棠,所以我们请他回警局协助调查,但到目前为止,仍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唐棠是此案的主要嫌疑人,更无法对其执行强制措施,所以,经慎重考虑,我决定地将唐棠立刻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