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疑惑道:“殿下,这是哪本书里的谶语?”
徐凤年抚摸着她的柔顺青丝,自嘲道:“就不许我胡诌几句?”
青鸟神采奕奕。
二等丫鬟黄瓜躲在门口,鬼鬼祟祟,似乎不太情愿进来,这可是反常。
徐凤年笑骂道:“打算在那里站一辈子?”
黄瓜一脸不情愿进了屋子,小声道:“殿下,那姓姜的丫头在院子里。要不小婢把她赶走了吧?”
徐凤年哭笑不得道:“让她进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中秋那会儿自作主张不让鱼幼薇采摘桂花,这事儿不地道,我怎么听说梧桐苑里就数你最爱吃她做的桂花糕?一次能吃一大食盒,我说这冬天你怎么胖了好几斤,都是吃桂花糕吃出来的?再胖下去小心以前的衣裳都得换了。”
黄瓜满脸涨红。
徐凤年挥挥手,伶俐丫鬟委屈地出屋把姜泥带进来。
青鸟主动离开。
徐凤年看着姜泥,姜泥看着徐凤年。
谁都不认输,看谁耐心好。
等徐凤年不急不躁拿起那卷竹简《太玄感应篇》,姜泥这才狠狠说道:“你说的那笔买卖还作数?”
徐凤年倒也不装傻,直来直往道:“作数。”
姜泥一点没有求于人的觉悟,开价道:“一字两文钱,我才给你读书。”
徐凤年坚决道:“没的商量,一个字一颗铜板。”
姜泥沉声平静道:“两文钱!”
徐凤年望向她摇头道:“一文。”
姜泥转身便走。
徐凤年微笑道:“一字一文,你可以每日多读些书,一样能把我读穷。”
走到门槛的姜泥犹豫了一下。
徐凤年笑道:“我手上这《太玄感应篇》六千来字,读完便算你七贯钱,如何?”
姜泥转身,回到了屋内,这笔生意总算是没谈崩。只不过她冷着脸站在离世子殿下最远的角落,伸出手。
徐凤年哪里会不知道她的臭脾气,把《太玄》丢过去。
姜泥接过竹片与竹片间绳索磨损厉害的竹简,一看就是随便搁在那座道观都是宝贝的好东西,心中愈发气愤,这最不济都有几百岁年龄的老古董,竟然舍得随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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