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她永远不敢。”
裴南歌这才意识到邹缇俞的心理已经备扭曲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病态,她终于明白先前江宛若那般的哭诉以及白露同情的眼神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因由,眼前的邹缇俞就像是一头随时可能发狂的野兽,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躁动。
“所以你绑我来,一是想看看如果去除我的阻碍,他们二人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二嘛……其实你也是想警告他们,如果他们敢真的重归于好,你就拿我下手!” 裴南歌说着就咧开嘴笑起来:“不过,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一个人出来让你有机可乘?”。
“为什么?”邹缇俞亦收起狂躁,笑意盎然地问她,眉目之间皆是淡淡的无谓。
“实在是辜负了邹老板的厚望,我同萧武宥刚刚闹翻!”她摊手状似毫不在意道:“说不准,他还真就不会在意你会不会一刀解决掉我。你与其在我身上打主意,倒不如快些择一良辰同江宛若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邹缇俞那温润的笑意忽然破裂成寸寸的嘲讽,他低头将指节深深掐进手掌之中:“你以为,我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盗走快雪时晴帖的目的只是因为我收藏成痴?”
裴南歌不语,静静地瞧着他。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当然知道萧武宥在大理寺中的处境!”邹缇俞婆娑着指尖:“御赐的名帖在山高路远的淮南失窃,大理寺的那帮伪君子不推他来还能推谁?”
“你相信那二人刻骨的深情说断就能断?”邹缇俞拈指拂过衣摆间的丝线:“我是不信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二人重逢却无法重圆,我很想看看,江宛若当着他的面同我亲近,他会是怎样痛不欲生的神情。”
裴南歌心中明白,邹缇俞定是把萧武宥当做他感情路上最大的威胁,恨不得处之而后快,但又偏偏还想着在江宛若这件事情上让萧武宥输个心服口服,这大抵就是所谓的男人的自尊心和好胜心。
“你想得太多了!”她发觉即便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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