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对他娘的诋毁是多么的残酷无理,裴南歌打了个寒战,瑟缩退到边上默默瞧着他泰然认罪。
“白露去县衙找你们只是一个幌子,我们赌的是你们信不信她,但结果自然是不会有人信她,若是真信了,我再另寻他法便是,只是可能不会这么容易!”楚舒接着道:“至于杀死胡大夫就简单得多,他见我女装打扮就色心大起,我就顺着他的意思同他进屋,然后将他打晕,接着就放火烧了屋子。”
“别说了!”白露的身子沿着漆木柱子缓缓下滑,江宛若立即上前将其扶起,她无助地看着江宛若,泣不成声:“求你别说了,大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他们都不会明白的,不会明白我们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这世间漫无目的苟活下去。”
楚舒别开头接着道:“出来之后我也看见了那个乞丐,我本想杀人灭口,但一想到自己既然是女装打扮,不如就让你们更加为难,索性也放他一马权当混淆你们调查的方向,我料想你们最多只会去查白露有没有孪生姐妹,不会想到我。”
“尽管如此!”萧武宥道:“如果案子不能正常解决,官府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调查取证?”
楚舒点点头:“我知道你们早晚会查到客栈,所以事后就回去客栈善后,就如你说的,客栈的名册是我必须销毁的证物,但怎料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客栈的名册,我猜想应当是多日不见的老板娘带走,只好先把掌柜的他们解决掉,慢慢等老板娘出现。”
“没想到出来客栈就遇到了她!”楚舒说着就指向裴南歌:“我料定她与此案有关,用了那些伎俩也只是想吓唬她拖住她,好让我这边安顿好客栈里的假掌柜。若是她就此作罢倒也能让我有机会抽身而退,若是她想到这一茬,我自然又有后路。我故意把耳珰留给你们,看上去像是指认我们的证据,但等到掌柜等人的尸体被发现,你们就会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他面上的神情略显骄傲,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奈:“不过我没想到,最后那耳珰竟然又回到白露这里了。”
萧武宥略微尴尬不语,裴南歌上前一步笑道:“因为真正的神力从不庇佑邪恶。”
言罢她笑着望向沈铭斐的方向,沈铭斐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模样仿佛是在邀功,又像是在无声地向她诉苦,诉说他冒着大不韪潜入绣坊把耳珰“物归原主”是多么千辛万苦。
萧武宥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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