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你如何知晓白露是他们家女儿?”李子墟问道。
“你们难道不觉得‘楚舒’读着甚似‘处暑’,处暑始肃、白露雁归,他们二人以一前一后两个节气取名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兄妹!”裴南歌托着下巴一番思索:“这个名字是最好的线索,绝对不能被我们发现,所以他才杀死真正的掌柜和伙计灭口。”
裴南歌清了清喉咙道:“我想,我在客栈前头遇到的应该是扮成白露的楚舒,怪不得那嗓子比平时低沉,恐怕那时他就已经在客栈里做过手脚,后来也应该是刻意要避开我,不想让我们查到客栈去。”
“至于他在死去的掌柜和小二身上要找的东西,也应当就是这本名册,如果我们一旦得知这名册上记的名字,自然就会想到白露,也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裴南歌接着道。
萧武宥颔首:“若是孪生兄妹,有几分相似也不无可能。”
他们正在说着话的同时李子墟已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幅画像呈在了秋三娘面前。裴南歌偏头看清画里的人是白露,不由得深深好奇他是在什么时候背着众人画下来的。
“秋老板,你看到的人可是她?”李子墟近前一步问道。
秋三娘凑到画像近前一瞥旋即惊呼道:“像、太像了,这简直跟我在燕子林看到的楚舒一个模子。这小娘子头上要是戴顶帽子就是第二个楚舒!我就说那小子生了副女相!”
“看,我说得不错罢!”裴南歌骄傲道:“楚舒他现在应当还不知道这本名册在我们手中,见到过他的掌柜和伙计都已经不在人世,他最担心的就只剩下秋老板了。”
秋三娘瞪了一眼裴南歌,连连摆手退到沈铭斐身后:“别!少打我秋三娘的主意,我才没那工夫替你们玩什么引蛇出洞的把戏。”
裴南歌刚想好言好语循循善诱一番,秋三娘突然哼哼几声就掉转头去缠着沈县令派人去城南旧屋替她取换洗的衣物,俨然一副打定主意要长期窝在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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