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很好,山河秀丽、人杰地灵,难怪你那时会回来,我娘可是好一阵惋惜呢。”
沈铭斐摸着鼻尖轻笑:“那时年纪小不懂事,亲眼见着好朋友被打死所以就怕得逃跑了,辜负了你们对我的期待。”
裴南歌笑着看他:“不是说看见死了人就害怕么?怎么后来还偏偏做着验尸的事?”
“我那时候觉得人活着太短暂,而且有的活人还未必比死人可靠,活人可能会说谎会欺负别人,但死人却不会,选择这条路之后越来越觉得其实这样才是适合我的。”
沈铭斐他说话的神情过于平淡,以至于裴南歌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回答她。
“说起来……我们来这么些天,怎么没看到雪姨?”裴南歌觉得眼下的状况还是早些转移话题的好。前些天因为查案紧迫所以也没来得及考虑要拜访沈母,后来稍微清闲些后才发觉似乎没在这家里看到沈母,她多少还是有些疑惑。
“前几日她陪我姥姥进山吃斋去了,估计这两天就该回来了!”沈铭斐道:“你来南谯之后好像还未曾四处转转,不如今天带你出去走走?”
“再好不过。”裴南歌笑着颔首跟上沈铭斐的步子,他的步子迈得不大,她不用像跟着萧武宥那般追着赶着才能撵上他,这一点认知让她满心愉悦。
刚行经客栈跟前,裴南歌就看见一个熟人。
白露换了一身米色的衣衫,裙角在四月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飞扬,看模样似乎是刚从客栈里头出来。南谯只有这一间客栈,住在临江绣坊的白露自然不会去投宿。
裴南歌想起江宛若说过白露不喜与人交往的话,正疑惑为何会在此处遇见,却看见白露似乎也看到了他们,但似乎完全没有想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裴南歌忙出口唤了一声“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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