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娇弱的眼神里含着挑衅。
“也就是说!”沈铭斐看她的表情则比她更加不屑一顾:“胡大夫是被起火后的烟雾熏呛昏迷才会丧生火海之中,严格说来他并不是被烧死,跟你说的死法并不一致。”
“呵!”白露依旧森森笑着:“原来如此,白露省得了,下次一定把火头点在要死之人的身上,多谢郎君好言提醒。”
“熏呛?”萧武宥敛眉:“胡大夫的尸首于何处发现?”
“我们扑灭大火后,大概是在屋子的厢房内发现了尸首。”衙差的答案很肯定。
“这就怪了!”裴南歌冷冷出声,睨向白露的眼眸里鄙夷未减:“屋子都起火了,胡大夫难道不往外跑?安心在厢房里等着受死?白露,你真当你燃的是天火,干的是天谴?”
白露抿唇笑得挑衅:“未尝不是?”
“我不信神明会庇佑你这样的人,我劝你还是早些说出实话罢,你不在当场也能杀死胡大夫不是没有方法!”裴南歌冷着脸,对待白露她自认不需要多么好的脸色:“你或许早在来县衙之前就已经迷晕了胡大夫把他困在厢房里,又将燃着的茅草捂在屋子各处,你约莫算出屋内若是起火必要等到今明二日,于是你来自投罗网好让我们所有人替你作证。”
“先前你一直不肯说出起火的确切时辰,原先我以为是你故意不告诉我们好让我们无从防备,但其实是因为你自己也无法准确算出屋子起火的时辰,所以才没有确切地告诉我!”裴南歌继续道:“至于何寡妇的死……她时常与男子眉来眼去,县城里的妇人应当都对她非常憎恶,尤其是曾经被她得逞过的男子家眷应当对她是恨之入骨,我想你大概就是利用了她们这样的心理,从中进行挑拨,再用别的方法把何寡妇骗到燕子林,你料定官府不会听信你的话,不会调用差役去燕子林阻止莫须有的荒唐事,所以才来投案。”
白露睁大眼睛,好笑地问道:“万一官府信了呢?白露可赌不起。”
“万一官府信了!”裴南歌重复一遍白露的假设,果敢之中带着几分俏皮:“并且来得及加派人手去阻止这两件事情,那你就可以顺势说自己的神力是用来指引官府惩恶扬善、伸张人间正义……反正但凡敢说自己有神力的人都不介意多么厚颜无耻。”
白露不怒反笑:“小娘子,你倒是会想,可是证据在哪里呢?”
“这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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