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诡异的沉默席卷众人,直到长安城乌青的夜幕沉沉欺来,焦虑的裴南歌才开口轻轻唤了声“五哥”,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紧紧拽住他的衣袖:“茅溉认识我爹。”
萧武宥轻轻拉开裴南歌的手:“很多人认识你爹。”
“我感觉不对……”裴南歌被拉开的手握紧另一只手,她抬眸看着萧武宥,却静静地垂下眼帘将想说的疑惑与担忧尽数缄默在唇边。她直觉茅溉提到她爹时的语气不像是不痛不痒的陌生人,她觉得怪异,却说不出到底哪里怪异。
“南歌!”萧武宥约莫也猜到她的担忧:“你爹当年在大理寺断的案子不少,认识他的人自然不少,你莫要多想。”
“是啊!裴姑娘,大理正审案公正、为人清廉,茅溉又是在吏部侍郎家的下人,他应当只是听到侍郎提起过而已。”一直不出声的李子墟走到裴南歌跟前小声安慰着她。
“你懂什么?你才刚进大理寺几天呐……”裴南歌的心神因为萧、李二人的安慰略微好转,她也试着说服自己不要想得太多,而这么一来她反倒有心思去继续鄙夷李子墟。
萧武宥见她心思忧虑却还记得为难李子墟,责备道:“好好说话,裴南歌。”
李子墟谦逊一笑:“在下在来大理寺之前曾翻阅过大理寺的文书奏表,发现前些年许多案子都是裴寺正主办,在下深感敬佩。”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父亲,裴南歌的心里自是颇为得意,但夸的人是李子墟,这让她略微有些扫兴。她虽然心里得意,但脸上还是摆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眨眼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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