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整个偏厅里他洪亮的声音毫不留情呵斥道:“裴南歌,你赶紧给我回去!”
“我不!”裴南歌丝毫不给他面子,大声反驳一句就故意对他视若无睹,她忐忑地把萧武宥的衣角攥在手心,偷偷打量起他的侧脸,正好看见他清俊的侧脸微笑朝她颔首,她倏尔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底气十足指着茅溉道:“醍醐香是你放进香炉的,香炉里的香灰也是你伺机倒掉的。”
一时间屋里所有人都静默下来,就连一直抽泣的青蓝也抬起头来惊讶地注视她,茅溉一脸不可思议的委屈,他并没有大吼也并没有反驳,只是冷冷一笑,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无凭无据,就是诬……”
“我当然有证据!”裴南歌并不准备让茅溉把话说完:“因为,你去了香铺。”
方才还一脸紧绷的茅溉在听完她的话之后竟然笑了起来:“老奴负责打理府上香料,进出香铺本就是理所当然,姑娘还是拿出更为确切的证据才好。”
裴南歌攥着萧武宥衣角的手已经捏出汗水,渐渐浸湿手心,她的身子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身旁的萧武宥觉察到她情绪的波动,自然而然地伸手握紧她的手腕。
裴南歌垂头凝视着他们交叠的手腕,似乎能感觉到手心的温度一直绵延到心底,有一种叫做勇气的东西浮上她心田,促使她能够仰起脸来成竹在胸地问道:“茅管家,难道香铺老板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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