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这当中定是有所误会,说不定是府里有人担心伯伯焦心公事不能安眠所以买来助伯伯好眠,但是呢……万一是有心人妄图对侍郎伯伯不利那就糟了……”
萧武宥上前将裴南歌拦在身侧,打住她精怪的话头:“侍郎书房的熏香由何人打理?”
“茅溉!”赵侍郎恍然,转头怒向茅溉厉声道:“熏香历来由你负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茅溉不慌不忙地迈出几步来到自家主人跟前,躬着身子仔细答道:“今日老奴因为有事抽不开身,所以就吩咐了青蓝去燃香。只怕是有人在老奴背后做了手脚妄图嫁祸老奴。怪只怪老奴一时大意,再次进来书房之时不曾仔细检查屋内各处,那有心人应是在老奴走后刻意毁去了香灰。”
此话一出,整个偏厅里的人目光都落到端茶送水的婢女青蓝身上,青蓝一急顺势跪在地上连声解释:“婢子只是依茅管家之言燃香,燃香的时候还有几位打扫的姐姐在场,婢子并不曾做过其它,她们都可以替我作证。”
被她提及的几位婢女惶恐地点点头然后又摇头,一位胆子稍微大点的婢女怯怯道:“她确实问过我们如何焚香,可我们又不识得那些香料,并不知道她有没有换成别的……”
青蓝听得她的话登时眼眶泛红就似要落下泪来:“不是的,婢子根本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香料,也从来没有买过香料。而且婢子只是进书房端送茶水,不曾停留,求求你们相信我。”
萧武宥不动,裴南歌跟着不动,李子墟自然也不动,他们三人之间仿佛形成某种默契,教裴高枢看不懂也猜不透,反而更加的愤恨。
赵侍郎背过身去,明显对这两个仆人的话都甚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