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武宥、李子墟等人来说,这边赵府的情况,并没有多大的进展。
裴高枢仍在偏厅里向赵府的人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萧武宥听到那些不痛不痒的问答浑身不舒坦,索性走出偏厅,在院子里寻了个地方坐着慢慢琢磨。
“萧司直!”李子墟不知何时也从偏厅出来,递给萧武宥一杯茶:“喝口茶润润喉。”
“最该润润喉应当是里面那位员外郎罢!”萧武宥笑着道谢接过茶盏:“薛主簿呢?”
“员外郎让他在旁边记事!”李子墟如实回道:“说是一定要留个大理寺的人把他们的问话记清楚,以示公正。”
萧武宥笑道:“公正?他也就只在这种时候不嫉妒大理寺抢走他们的差事,非但不嫉恨,反倒稀罕再多几个大理寺来抢他们的苦差事。”
李子墟略微有些明白大理寺和刑部的纠葛,跟着笑起来:“员外郎这么个问法,也不知要问到何时。”
“估计问到明日也问不完,他向来如此,习惯就好!”萧武宥端起茶盏浅泯一口,目光沉若黑夜:“不过他若是真能问到明日,那也算是帮了我们大忙。”
“为何?”站在旁边的李子墟甚为不解。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有种感觉,可能等到今晚已过,可能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萧武宥放下茶盏,目光深邃地看着即将隐没的落日。
“感觉?”李子墟讶然,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前辈,那句‘大理寺办案怎能用感觉’的质疑并未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可萧武宥何其聪明,自然听得出他的疑虑,他不生气,笑得比方才真心:“只有裴南歌那样的小丫头才会事事凭感觉,并且深信不疑。”
说完这句话,他与李子墟自然而然地笑起来,一扫先前不太熟络的尴尬。
萧武宥又道:“先前南歌说的话你也听见了,那熏香不是寻常香料,所以极有可能我们最重要的线索就在这熏香上,一会儿你抽空去城中各香铺探探情况,我们最好早些搞清楚这香是否与马元的死有关。”
“熏香与马元的死有关?”李子墟讶然:“仵作不是说他是气闷致死的么?”
“你想,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可能气闷?”萧武宥望着李子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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