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呢?”萧武宥似乎已经忘记了身侧的小南歌。
“你应当听过那句诗,”江宛若的手臂扣在门上,没有要将他迎进去的意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裴南歌眨巴眨巴眼,江宛若念的诗句她似乎听过,一字一字她都认识,诗句的意思她也听人讲过。
这个故事说的是那个诗人和自家送出去的侍婢之间的寸寸愁思,她总是听人说,这里头的故事多么的缠绵悱恻感人至深。可是她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五哥和他的这位朋友,会提到别人的故事。
她不想承认,她的心里乱成一股麻绳。
萧武宥听了这话之后勾唇一笑,更是大胆地撑在了门板上:“你跟这诗中写的又怎会一样?你若是进了侯门,从此萧郎只会是你的亲人。你对我,也并不是没有意的罢?”
江宛若的羞赧地垂下头,手上却是急着要把门板合上:“那又如何?你我不是同路人,这小院的蓬门,供不起谪仙,所以还是请你回去罢。”
萧武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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