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歌每天坐在梨子树下等待树上结出饱满的果实,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再也没有机会拿着又圆又大的梨子去糊隔壁家那小子一脸。***
这一天,明明天空里布满了灰蒙蒙的云朵,却还是闷得热。
南歌依旧坐在院子里,期待收获的季节能早些到来。
收获的季节没到,却等来了沈铭斐。
他一脸嫌恶又焦躁,扶着院门大口喘着气。
“你怎么了?”裴南歌放下手中的蒲扇,从小马扎上腾起身来,“今天四门馆怎么这么早放学?”
沈铭斐却不理他,只一个劲喘着粗气,他的模样,痛苦至极。
“你到底怎么了?”裴南歌看得心急,急急忙忙跳到他面前左右瞅瞅。
“血,血,好多血,”沈铭斐抱着头,不住摇头,“那个人、那个人是我朋友……”
裴南歌看得胆战心惊,一时之间说什么也不是,她慌慌忙忙伸出小手去拍他的手臂:“你、你、你别慌啊,谁、谁是你朋友?流血了吗?那赶紧找大夫呀!”
沈铭斐摇头摇得愈猛烈:“不是的,不是的,我看着他们打死人了,我看着他们活活把他打死。”
生在大理寺世家的裴南歌听得也跟着急了,张大眼睛怒道:“打死人了?谁打死了人?走,我们去告诉我爹爹!”
说着她就拖着沈铭斐往外走,沈铭斐却是抱着木柱子死活也不肯动。
“我不去,我不去,长安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沈铭斐一个劲哆嗦,“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裴南歌也急了:“你到底看见什么了!你倒是说呀!”
“没用的,没用的,他们家里都是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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