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裴南歌暗自觉得方才那句脱口而出说得太符合境了。***
“所以你称能证明罗衍罪行的证据就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萧武宥的眉头皱得格外纠结。
陈雪轻轻地点了点头:“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天我在后院里恳求他向萧……你大姐坦白我们的事,可是他却说你大姐已经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让我不要再去刺激她……”
“我觉得大姐夫并没有说错。”裴南歌忍不住脱口而出,也许是同样身为女子的一种同心又开始泛滥开来。
话一说完,她就觉察到陈雪两母女朝她投来的不善目光,她只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摸了摸鼻尖,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怀疑是这个世界不正常还是她不正常,否则一个破坏别人感和睦的始作俑者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在这里阐述自己的悲惨?
“是,你们都觉得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咎由自取,”陈雪说出的话不似普通的婢女,甚至于这种敏锐的观察力也超过了一般人,“可这种事本身就是你我愿,如果只是我一厢愿,自然也就不可能会展到这样的地步。”
裴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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