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了。”沈铭斐皱了皱眉，脸上的表看起来像是委屈至极。
裴南歌也学着他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沈医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的份上，我不得不提醒你，你下次作奸犯科之前记得要换一身从来没穿过的衣裳。”
沈铭斐诧异地张开了手臂，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衣裳：“为什么？”
裴南歌悄悄吐了吐舌：“因为你的旧衣服上有一股子尸体腐烂的气味以及混杂不堪的各种草药味，再继续闻几遍我肯定会吐的。还有，如果真的是坏人在大理寺门前犯案，一定不会同我废话这么多！”
沈铭斐捞起衣袖抵在自己的鼻子跟前闻了又闻，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
裴南歌却懒得再去理他，她径直走到他跟前，试图一把推开拦着去路的沈铭斐：“五哥和李子墟呢？他们还在推演案？”
沈铭斐却又一步往前挡在了她的面前，这一次，他用格外严肃认真的神望着裴南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真切：“南歌，我是说真的，你真的来得不是时候，你不该这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