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歌还想就这样顺藤摸瓜继续问下去,可萧武宥却紧紧揽着她往外走,丝毫不给她再多问一句的机会。***这让小妮子很惆怅,更惆怅的是,当他们在大理寺日以继夜地忙活着各种事的时候,她却在家里陪着已经回来的老爷子下棋。
“阿翁!我投降!我不是五哥也不是李子墟,哪能是您的对手。”在落定最后一颗棋子后,裴南歌的败局已经不可扭转,这已经是她今晚输的第四局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很显然她已经超过了这个标准。
说到底,还是裴南歌的心思从头到尾就不在棋盘上。小妮子其实不想再继续下棋,所以撅起了嘴故意撒娇:“阿翁您也不让着我,看来果然五哥才是您亲生的孙儿……”
小妮子的头一歪,老爷子就明白她打着什么主意,见她没有下棋的心思,他也就开始收拾起棋盘。
“让着你?让着你不就是同你了?那怎么行!”老爷子故意装着糊涂,拿不久之前裴南歌说过的话还给她,“需要同的都是弱者,你那么强大,哪里需要我这个老头子来同。”
“阿翁……”裴南歌娇唤一声,转眼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萧家的事很棘手?”老爷子捋着胡须,问得很沉稳。
“嗯,”裴南歌轻轻点头,“可能牵扯到五哥的大姐和大姐夫,大理寺在审理这件案子时候他是不是需要回避?”
老爷子点了点头:“回避是肯定的,但我觉着他肯定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想知道真相,所以我并没有阻止他去现场查验。”
“原来如此,”裴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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