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重重点着头,心里却是在计较沈铭斐的认错态度不大诚恳。
这时候她倒是有一种自己是大理寺主事的,正摆开了架势要开庭审讯的错觉,这种错觉一旦产生她也就免不了顺着这种错觉摆开了架势。
“说罢,你是怎么与茅溉接上头的?又是怎么取得茅溉信任的?”裴南歌难得有机会体验这种审讯,说不兴奋是骗人的。
萧武宥在一旁强忍着笑意,竭力让自己维持着镇定自若的表,至于李子墟,还是那种惯用的动作不住挠头以表示他的不明所以。
“太医给了我联络的暗号,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方便多说,”沈铭斐摊手面露难色,“大概是因为茅溉不知道我与你们的关系,他也想不到我们的交,所以没怎么怀疑就相信我了,当然我觉得这当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装得太像了。”
李子墟的肩膀开始微微抖动,萧武宥还是镇定自若等着他接下去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觉得好笑的地方并不是李子墟现今觉得好笑的地方。
“我也觉得是这个原因,”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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