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歌又偏过头去看着萧武宥,他却只是耸了耸肩,示意她听沈铭斐怎么说。***
“刘太医确实是我恩师,当年是他教我怎么读医术,怎么诊治,只不过后来我更多地是用在了故去的人身上。”沈铭斐站在枯树之下,他的身影看上去比孤木还要寂寥。
“他千里迢迢找来淮南,说着因为担心我的前途所以给了我到大理寺来任职的机会。我虽然坚持己见,但终究不忍心见我父亲因为我伤心,”沈铭斐很是真诚地看着裴南歌,“我把这次机会当做是对恩师和父亲的报答,而且我也想到又能来与你们一起查案,我很高兴。”
裴南歌故意转过头躲开沈铭斐看来无比真诚的目光。
“我没想到刘太医来找我竟然是有别的目的,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与你们的交,他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让我来大理寺做他的内应,因为只有我才会换来你们无条件的信任。”沈铭斐看见她的反应,有些挫败地垂下了头。
裴南歌反绞着手指,她的内心也有很多的问题几乎就要冲口而出。她想问沈铭斐为什么会答应,她想问问这个从来不曾介意别人对仵作身份种种歧视的不羁少年,为什么会心甘愿来充当别人的棋子。
当然,她现自己所关心的,早已不是所谓的背信弃义,所谓的不仁不义,而是单纯地对一个交心的朋友,自肺腑地担心。
“刘太医是不是威胁你了?”可是到最后冲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问询,不够严厉。
沈铭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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