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的威胁,”茅溉接着说道,“所以在得知他被遣送出宫后,我们就决定在路上扮成山贼将他灭口。我在这时候逃出去,既也是为了在路上堵截他,也是为了指挥我们的人。”
“原来如此,”说话的是沈铭斐,“算起来,刘太医找到我的时候距离你们事也并不久,所以你们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以我为饵来与你们里应外合。而我来大理寺之后,正好就赶上余方士被遣,你们预谋在路上灭口……”
茅溉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沈铭斐:“刘太医不是你的恩师吗?你这样背弃他对你的教诲之恩,他该伤心了,而且你这样不顾虑你父亲,真的没关系吗?”
“他是否伤心我不知道,”沈铭斐扬起洒脱的笑意,“但我真的很痛心和遗憾。”
茅溉愣了愣,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多时李子墟就将已经记好的罪状递到了他的眼神,他只是垂下头看了一眼,就飞快地按下了手印。
这一切与先前的得意洋洋形成鲜明的反差。
李子墟帮着几个狱丞将监牢的木门锁好,拿着认罪书跟在萧武宥等人身后朝牢房外走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尽管时候已经到了深秋,满树的枯叶随着间或吹来的凉风挣扎,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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