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望向监房的角落,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慑。
“哈哈哈哈……”茅溉又仰天长笑几声,这一回他不再拐弯抹角感叹大理寺查案的效率,反而在笑声停止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如果你们是想要从我这里查出点什么,那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们,”茅溉那黑亮的眼眸直视萧武宥,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他二人的声音,“姓余的已经死了,别的我什么也不能说,说出来,我就会死。”
萧武宥扬了扬眉,缓步走到茅溉的身前,半躬着脊背直勾勾地看向茅溉的双眼:“你如果不说,也会死。”
“我知道,”茅溉也跟着笑起来,“但是如果我不说,我还能活着,兴许还能指望从轻落,但是如果我说了,那我就必死无疑,而且很可能连明天的太阳也瞧不见。”
萧武宥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你这样的态度,我已经知晓了结果。”
在一旁一直默默看着这番景的裴南歌不由得疑惑地与李子墟相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读出了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