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的心思。”
裴南歌摇了摇头,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她感动万分:“我确实有事要问他。”
萧武宥的眉峰蹙起,他紧紧揽过裴南歌的肩头让她直视他:“你方才究竟是为什么不让李子墟把物证交给他?”
裴南歌一怔,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撒的谎有多拙劣,但她却没料到这个谎这么快就被人拆穿,而拆穿它的人,正好是她最不知道应当如何面对的人。
她不会将沈铭斐的事告诉别人,她没有证据,她也狠不下心。
可是她却更不想用另外的谎去欺瞒萧武宥。
所以,裴南歌选择了一个最折中的方法--避而不谈。
这样一来,她既没有违背心里对老朋友的承诺,也不算是欺骗萧武宥。
“五哥你别生气,其实我就是问了他一些关于我爹的事,”裴南歌自然而然地环着萧武宥的手臂,与他并肩同行,“前段日子我见你们都忙,就托他帮我查一些卷宗,方才我就是与他说这个的,他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萧武宥的眉头虽然比方才舒展,但却依然带着疑惑:“倒是忘了,之前我似乎并没有跟你说完那件案子。不过,你怎么也在这时候对那件案子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