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毁掉一段谊,一段难能可贵、出生入死的谊。
听到她如此辩解,李子墟也觉察自己的行为欠妥,于是也就是对裴南歌的反常举动不疑有他。
“就这点事?瞧你那认真的模样,我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呢。”李子墟轻笑着将纸包收好,准备回大理寺先交给薛主簿他们做个记录。
萧武宥狐疑地看着裴南歌,却被小妮子看似没心没肺的笑容给堵了回来,倒让他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似的。
只有沈铭斐含着微笑站在原地,什么话也不说,就像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守卫者。
萧武宥像惯常那般伸出手想要将裴南歌的手心握在掌中,却不料小妮子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掌,就挽着他的手臂把他和李子墟往大理寺的方向推去。
“五哥,我有些事想跟沈铭斐说,就不打扰你们回大理寺处理公务了……”
萧武宥的脸色因为她的这番话又青了几分:“你与他有什么可说的?”
沈铭斐也含着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的神问道:“是啊,南歌你这是要与我说什么?”
裴南歌忍着心里头的怒气,奉上违心的笑意,还假意跺了跺脚以示对沈铭斐健忘的抗议:“你忘了我之前向你请教的那件事了?你不是答应了回头会替我查些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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