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歌的将这番话说得笃定而荡气回肠,就如同是对萧武宥的一种莫大鼓舞,他终于覆上她娇艳的樱唇,沿着她玲珑的唇线徐徐辗转,时而是浅尝辄止的试探,时而是究源溯本的追逐,带着方才饮下的黄酒的香醇,令人忍不住一再沉浸其中。
这就是黄酒之于其它酒类的魅力,葡萄美酒夜光杯和金樽清酒斗十千都太过高贵,只可远观,共酌金花酒和浅酌茱萸杯都过于感伤,不够荡气回肠。
或许只有他们口唇之中的黄酒,与离别无关,越沉越醇。
萧武宥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子,在她已经愈合的伤疤上轻轻摩挲,印下他独有的温柔。
裴南歌觉得脖间的伤痕很痒,心尖之上仿佛也有羽毛在轻拂,忍不住嘤咛出声。随之而来的,是萧武宥更加温柔细致的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寸寸肌肤之上。
萧武宥缓缓解开她的衣带,宽大的衣袍在他修长的指节下一件件褪去,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羞得脸颊绯红的裴南歌侧过头去不敢直视萧武宥闪动着欣喜的双眸,而萧武宥却欺身过来,追逐着她撅起的樱唇,她在他阳刚的力量之下融化成一汪清泉,随着他的追逐而轻轻颤抖。
“南歌,现在、你还有机会反悔。”萧武宥在她的唇齿之间出温柔的呢喃,但他的询问很快就淹没在她主动起的唇舌追逐之中。
裴南歌抬起眼眸看向萧武宥,在她抬眸的瞬间,仿佛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见倒映的自己,羞赧却无悔。
“可是一般说来,这个时候女子如果要反悔,男子不是都会邪魅狷狂地勾唇一笑,说一句‘现在才反悔,迟了’吗?”她俏皮地眨着眼,隐隐可见眼睛里的笑意。
其实她知道自己此刻脸颊热烫,也知道走出这一步将会面对的风浪,可是她管不了顾不得。
她爱萧武宥,心甘愿在最美好的年纪里将一切都交给他,陪着他直到地老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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