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湿了,再吹了风当心染上风寒。来,我先送你回去。”萧武宥说着就要去取雨具,可裴南歌却更是紧紧搂着他动也不动。
“我不回去!”裴南歌牢牢抱紧他,任他怎么说也不肯离开,“我若是回去了,可能就真的要与五哥分开了。”
萧武宥一面安抚着她的绪,一面小心翼翼去推她的手臂,但裴南歌却就是死也不放。
“南歌,不要胡思乱想,寺卿也是为你好,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咱们以后多同他说说,他就不会反对我们的。”
裴南歌一个劲摇头,却又不能将老爷子反对他们的真正原因告诉他,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止不住就落下泪来。
萧武宥见她说着话就哭了起来,也不敢再提送她回去的话。
“天凉了,我去温壶酒,你先去把湿衣裳换下来把。”
萧武宥担心小妮子再吹了风怕是会染上风寒,赶紧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衫,哄着小妮子赶紧去把衣裳换了。
裴南歌这才止住抽抽搭搭的呜咽,接过他手里的衣衫不不愿去换衣裳。
她将头上的玉簪头花尽数拆下,任由湿润的丝披散开来,又将萧武宥的衣衫层层叠叠往身上堆,可是男子的衣衫哪里比得上她平素日穿惯了的裙裾,加之萧武宥的身形本身就比她大出许多,里裳外裳套在她的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对。
可眼下委实也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她一咬牙就自暴自弃地以这幅装扮走了出去。
萧武宥已经在桌案上摆好了红泥小炉,远远就闻道炉上热着的黄酒清香。
裴南歌拧着身上长长的衣衫,扭扭捏捏走到萧武宥跟前。
萧武宥还当小妮子心绪又生了什么起伏,丝毫不敢怠慢,可以抬头看到小妮子的模样就知道是自己担心太多了。
裴南歌长长的青丝顺着肩头垂下,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歪到了她的肩头,衣襟被她胡乱地拧在手里,虽然模样看来滑稽,但却有种罕见的柔媚。
萧武宥走到她身前,替她将宽大的衣袍理好,他的手掌划过她的肩膀,令她蓦地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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