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伯伯本来就与卢龙的人有着某种亲近的关系才会收到那样的香炉。赵伯伯,我说得对不对?”
赵侍郎颇有几分赞许地看了一眼堂上的裴寺卿:”虎父无犬女,小丫头的洞察能力绝对不逊于你爹。不错,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你们实话,那个香炉是当年离开卢龙时玉娘送与我的,我念及旧一直不舍得扔,当时没有告诉你们,是害怕你们查到当年我与玉娘的事,再去查我与马元的关系。”
”哎呀哎呀,看来朱氏一族是注定要败在你们裴家人手里。”茅溉摇摇头轻声叹息道。
裴南歌这会儿又想到他之前在被抓的时候提到过她的爹,先前的好奇还没有打住就又涌上心头。她刚当着他的面问个清楚,就听得顾少卿笑道:”赵侍郎乃朝廷命官,你家中之事若与案无关自不必报备,但若是与案息息相关,还是坦诚为好,不然大理寺在此案上也不会绕这么多圈子。”
赵侍郎点点头,又指了指身边这位刘三道:”刘三说玉娘已经被他们接回卢龙照顾,大理寺这边就不用再多派人手过去保护她了,我寻了空也会去卢龙瞧瞧她。”
”多派人手是不必,”裴高枢忽然出声道,”但是刑部前去问话的人也还是得按照规定前去同她闻问问清楚,侍郎你且当做我们是命人前去确认她的安危也好。”
赵侍郎拱了拱手:”烦劳刑部和大理寺费心,赵某感激不尽,赵某所句句属实,协助茅溉越狱并杀害刑部主事一案,赵某确实毫不知,请诸位明察。”
这时候堂中众人又纷纷将目光落到茅溉身上,裴寺卿和顾少卿更是小心翼翼看着刑部的动作。
裴高枢在这时候有所动作,他缓缓走进到茅溉身旁那个人,钳住犯人的肩头,逼迫犯人扬起头来直视着他:”你说,究竟是不是你与茅溉里应外合逃狱杀人?”
裴高枢的眼神里闪动着火苗一般的危险光芒,他眼角的余光瞥向茅溉,似乎只是拿手中的犯人作为试探茅溉的棋子。他又道:”你若是不说,我们刑部有很多种刑罚可以罚到你说!”
那犯人回过头瞥了一眼茅溉:”没错!是我与他里应外合,我们都是奉了卢龙朱氏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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