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做饵令茅溉招供了自己的罪行!”
另外几个押茅溉回来的同僚也纷纷回应说他们亲眼见着茅溉悄悄对裴南歌说了几句话,可谁也没听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萧武宥并没有过多的疑惑,他俊朗的眉峰还没有蹙起就舒展开来,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当茅溉落网之后,裴南歌三番几次惊恐地将她的担忧告诉他。
而且他历来都知道裴南歌的主意,甚至很多时候,他会对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感到自愧不如,只不过这些,他从来不会与她说。
裴寺卿和顾少卿疑惑地看了一眼当前的转变,顾寒初毕竟顾及小丫头的自尊心,又加之对她的信任,干脆就任由她继续。
萧武宥半眯起眼睛,明知故问道:“既然你是局内人,不如你说说,他都同你说了什么?”
裴南歌望见他眯起眼时就明白,她与这名她爱的男子,早已心有灵犀。
“他说,”裴南歌走到茅溉附近,斜着眼看他,“他知道我故意设局骗他认罪,但他是故意要落入我们的陷阱,目的就是让他的同伙有机会将知道真相的马元母亲杀人灭口!”
她的话音一落,就已经响起了满堂的抽气声。尤其是当时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和愤怒的神。
裴南歌稍微放下心来,其实这句话也并不完全算是她撒得谎,至少这前半部分是茅溉他自己说出口的,至于后面半句,他茅溉虽然没有说出来,可他们却猜出了他的险恶用心。
“所以这次我们才专程去往高邮,幸好找到了马元的母亲,她告诉我们是茅溉自称奉了赵侍郎的命令去高邮找他们母子,”裴南歌不慌不忙挪步离茅溉远了一些,定定地指着他,“他说赵侍郎知道马元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说谎!”雄浑的男子嗓音从门口传来,裴高枢领着刑部一行人匆匆进来,走在他身旁的,是一脸怒气的赵侍郎,赵侍郎的身后跟着一位壮硕的面生男子,看上去绝对不是刑部或是大理寺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