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照在大理寺的门前的时候,裴南歌收起伞,安安静静站到了门边。***
如往常一般早早来到的裴寺卿走在门口就看到了她,慈爱的面容上隐隐泛着无奈:“你明知道来这里会被我赶回去关着,为什么还不死心?”
裴南歌摇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祖父:“当初茅溉那桩杀人案是孙女使的计让他招认的,算起来,孙女跟这桩案子多少有些关系,所以这次来是想听审。”
“就只是听审?”裴寺卿负着手,威严的态度让过路的人不敢侧目。
“我既然经手过这个案子,就想有始有终,亲眼看着它结束。”裴南歌无所畏惧地扬起头,目光里是满是坚毅。
“南歌你应该懂得,事有轻重缓急,你以往从来不是这么不识大体的孩子,”裴寺卿语带责备,“而且,出去追捕茅溉的萧武宥他还没有回来。你还是先回去好好想想我昨天同你说过的话罢。”
“那我就等他回来,”裴南歌紧紧跟着祖父的步子,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阿翁,别的事我都可以听您的话,可是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五哥他也有权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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