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下相信刑部和大理寺都不会任由奸佞小人从中挑拨离间。”
裴高枢挑了眉梢看向萧武宥,似乎也在心里分析他这话里的道理。
其实萧武宥的意思再好懂不过,茅溉在刑部提审之后逃了,查起来难免会追究到刑部的责任,皇帝能罢免一个大理寺少卿的官职杀一儆百,自然也就不会不忍心拿刑部开刀。
到那时候就不是大理寺和刑部互相为难,而是满朝文武看大理寺和刑部的笑话。为今之计,只有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大理寺和刑部的纷争才能水落石出。
裴高枢虽然目中无人,可终究不是是非不分之辈,他皱了皱眉头直接问萧武宥道:“大理寺需要如何协助,你只管讲来便是,都是为圣上做事,我刑部若是出得上力,就决计不会推辞。”
萧武宥屈着手指负手在后:“你们都查到些什么?”
裴高枢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还是告诉了他实话:“出事之后我们就盯紧了赵侍郎府上,不久之前逮住一个从幽州过来的读书人,正在大牢里等候审讯。你们呢?”
“茅溉出城之后多半要去将马玉氏灭口,我会立即带人往高邮方向追去,不过我想向你们借一只鹰犬,”萧武宥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提审犯人之后都会先让鹰犬闻一闻囚犯的气息,我就借闻过茅溉的那一只。”
裴高枢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认为茅溉一定去了高邮?”
萧武宥胸有成竹:“你把鹰犬借来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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