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起公事。
“异状倒是不曾有,但奇怪的是,茅溉身上真的有破裂的伤口。”
许久未的侍御史贾斯突然哼哼道:“茅溉不是让你们去治伤的吗?身上有伤有什么稀奇?若是身上无伤才稀奇吧!”
萧武宥冷冷看了一眼贾斯,不慌不忙道:“茅溉入狱审讯之时已久,大理寺不曾对他动过大刑,他身上即便有伤也应当早已愈合。为何偏偏被刑部提讯之后伤口就莫名其妙裂开?”
“你可曾验过那伤口是新是旧?”萧武宥不理会侍御史青红莫辨的脸色,转头问向沈铭斐。
沈铭斐会心一笑,有种只可意会不可传的惺惺相惜之感:“是新伤。”
“茅溉在被押往刑部之前,你们可查过他身上是否有伤?”萧武宥又问道。
“查过,”沈铭斐不负所望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犯人出大理寺自然少不得仔细查验,当时是卑职与另外一位医工一起查的伤,确定他身上并无新伤。”
萧武宥眉梢轻扬,似问非问:“也就是说,他身上的新伤并不是他在大理寺中弄出来的?”
沈铭斐耸耸肩:“卑职不太清楚刑部是如何审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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