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晓欢就已嚎啕大哭起来:“不是的,娘不会做这样的事,不是的,一定不是娘。”
萧灵痛苦地闭着眼不去看晓欢:“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就问罢,我统统都会交代。”
“灵姐,”裴南歌垂下手,却是说不出的坚定,“五哥时常教导我查案不能只靠着感觉,可是,你说毒是你下的,却没有任何的证据。”
萧灵望着怀里一直哭泣的晓欢,凄楚回应道:“汤是我煮的,碗是我拿的,也是我乘给他们喝的。”
“可你又如何能保证别人没在汤里或者碗里动过手脚?”裴南歌捏着拳头,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还得清郎中毒的雷公藤是我买的,你们可以去问掌柜……”
“雷公藤是拿来驱虫的,难道每个买过的人都有嫌疑?”裴南歌含着笑,继续反驳萧灵的说辞。
萧灵终于抬起头,咬着唇回应裴南歌道:“而且,是我把它收起来的,别人并不知道它放在何处。”
萧灵将怀里的左晓欢交到裴南歌手中,柔声托付道:“五弟、南歌,我不在的时候,烦劳你们替我照顾晓欢,若是清郎……若是清郎有个三长两短,请你们将晓欢带去长安罢。”
“灵姐姐……”猛然回过神的裴南歌将晓欢交给萧武宥看着,大步冲上前去捏紧萧灵的衣袖,她无比希望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光成为最重要的依据。
“灵姐,你究竟将雷公藤的粉末放到了何处?”她出很轻,却又隐隐含着某种期待。
一直埋头看着脚面的萧灵缓缓抬起头来,她看了看垂着头依旧抽泣的晓欢,又看了看笑得一脸得意的岑醉,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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