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家,本姑娘对于笨人的夸奖向来不觉得骄傲。”
“我说,”李子墟上前推开屋门,也歪着头看她,“你就这么过河拆桥?你不想跟萧兄……哎哟!”
话还未说完,裴南歌已是瞪圆了双眸一脚踏在他的鞋面上,突然袭来的疼痛使得李子墟只顾着龇牙咧嘴再不敢说话。
裴南歌睨他一眼,自顾自进到屋子里寻了个地儿坐下:“你们也觉得冥婚之事大有问题?”
萧武宥随后走进来落座:“听了洪寅的种种说法,那个徐半仙大有问题。”
“我也觉得,”李子墟刻意错开同裴南歌的距离,寻了别处坐着,“虽说南蒲镇历来有崇信神灵的习俗,但我当年离开时对这个徐半仙和冥婚的说法都是闻所未闻,看来这半年中,她一定动过什么手脚。”
裴南歌双手托着腮小声道:“我方才理了一下,似乎这徐半仙最大的神通之处就是她能让每户人家都听到亡者的哭声。”
“我可不信这些邪门歪术,”她撅着嘴说得倔强笃定,“既然是人装的鬼,那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只要将听到过哭声的屋子挨个查一遍自然会真相大白。”
她放下手去摸索桌上的瓷盏想要倒杯水润润喉,却听见李子墟在一旁笑得无所顾忌。
“你笑什么?我的推断就那么可笑?”裴南歌瞪圆了眼只可惜不能再跟去踩他一脚。
李子墟连连摇头,指着她两颊仍旧只顾着笑。
萧武宥闻声也望向她的脸颊,笑着给她递上了一方丝绢:“你是把烧完的纸灰都糊在脸上带回来了?”
裴南歌这下猜出李子墟定是在嘲笑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接过手帕之时顺道摊开手一看,右手的四根手指之间沾着一条鲜明的黑印,委实不难想象,这只手刚才托着的腮帮会被覆上什么印记。
她惊叫着跳起来,跑到厨房的水缸里舀出一大盆水,拿着丝绢蘸湿了仔仔细细擦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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