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修下意识往后退开几步,躲躲闪闪收回脚,萧武宥右脚稍抬直袭施修的小腿,施修敏捷退后一步却终究还是被萧武宥踢中腿肚,膝盖一闪半跪在地上,萧武宥又抬脚抵住他屈跪在地的右脚,现出他鞋底深深浅浅的红泥印。
“施兄弟你待如何狡辩?”萧武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就是同林姑娘关系再好,也犯犯不着来她家里踩花盆罢!”不是询问,而是掷地有声的质问。
施修挣扎几下未能挣脱萧武宥的力度,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屈起的另外一条腿也徐徐跪在地上:“她早就把一切都跟我说了,包括她悄悄偷了金蛇耳坠,包括她准备自己谋划一出采花贼作案被人赃并获的戏码逼迫姓金的娶她。”
“我明白她对肯对我坦白是因为信任我,可是?我没办法看着她同别人好!”说到此处他却陡然换上一副阴郁凶狠的神情:“她却身心都给了姓金的,可姓金的都给了她什么?姓金的心性不定,她就死心塌地等着他回心转意……”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施修的悲痛既是控诉又是怜悯:“姓金的从不曾许诺要娶她,明明早已玷污了她的清白,他却逍遥在外心安理得!姓金的到底哪里好?哪里值得她机关算尽死心塌地!”
施修的情绪似乎濒临崩溃的边缘,衙役见状急忙上前将他压制在地不容他挣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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