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莫明白她的用意!”裴南歌回过头迎向日暮的余晖,轻轻扬起唇角复又不紧不慢走在绵延的青石路上:“或许在她看来金井阑是神,只要他肯看她一眼,她就甘愿把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给予他,事实上她的确也这样做了,但很可惜终究得不到同样的回报,她大约觉得,既然自己都不能同他一起,万万也不能让别人有机会与他厮守终生,所以才……”
“小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测!”李子墟眉头舒展:“等等,你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回邹府的路呀……”
“谁告诉你咱们要回邹府了?”裴南歌微微转过身子笑他:“不去会会那个施修,我们怎么帮金井阑洗脱嫌疑?”
“可你不告诉萧兄一声吗?”李子墟转过身去虚抬起手,但奈何县衙已经远得看不见。
“他不是还在县衙里商议案情嘛……”表情虽然委屈,但裴南歌的语气却是十足跃跃欲试:“就算是公平比试,但我们毕竟是对手,哪有牺牲自己卖对手人情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
李子墟撇撇嘴:“既然是去找施修问话,为何不让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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