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人,估摸着应当就是县令。
林县丞刚刚经历丧女之痛,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没有出现在公堂。跪在地上的女子便是那个逃走的婢女小莹,她又瘦又小,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是他杀了林姑娘!”小莹战战兢兢指向一旁面色不善的金井阑:“我看见他进了小娘子里屋,就是他,他一直对我们林姑娘心怀不轨,一直纠缠我们林姑娘,就是他!”
“所以说,你就是因为看清他作案,所以才不得不被逼得逃走?”萧武宥淡淡道。
“我、我……”小莹神情恍惚,既不像要垂泪又不像是愤慨:“是、是这样,没错,我躲在门板后看见他杀了人,是他,我记得他那对银耳坠,我、我很害怕,所以我就逃走了。”
裴南歌蹙眉,刚想发问就听得座上的萧武宥沉稳道:“林菊楠的金饰可是你拿走的?”
小莹慌忙摇摇头:“奴不敢,那些可都是姑娘的嫁妆,姑娘在林家已经如此不幸,为什么还要有他这样的人来侮辱她,害得她连死都不能安生。”
“你撒谎!”裴南歌高脚迈过门前的木槛径直在小莹面前站定,她望向座上衣冠胜雪的萧武宥,内心里翻滚着一种张狂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