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墟待她走到跟前时才小声道:“刑部已经查到金井阑头上,他担心被黑市的人出卖,已经搬到湖畔的小屋落脚,只有我们知道。”
“哼,这倒是方便他随时渡河逃难!”裴南歌鄙夷道:“这还不叫做贼心虚?”
“我听说!”李子墟的话却并不是在回答她:“你要与萧兄比试查案?”
裴南歌点点头:“没错,我们比谁先找出真凶,如果我先查出来就是我赢,相反,就是五哥赢。”
“你不觉得这样亏得有些大?”李子墟问道:“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有占,论起来你的赢面就只有一成,但萧兄却……”
“亏得大才能赢得多呀,不是吗?”裴南歌笑呵呵敷衍过去,却是只字不提奖惩。
“萧兄神机妙算,我觉得你不是他对手。”李子墟说得很是诚恳。
但也就是这种不带鄙夷和嘲笑的诚恳,让裴南歌深深的挫败:“我也知道……但我就是想试一试,不过我其实也不大想连累你,你没道理非要帮着我一起吃亏。”
李子墟摇了摇头:“若是吃亏约莫也只是你吃亏,于我无甚太大影响,再者说来,这是萧兄的吩咐,于公他官大我几级,于私他视我为兄弟,他交代的事情我岂敢怠慢。”
裴南歌被他这番实诚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却又有气不知如何撒,只好盯着李子墟的侧脸闷声道:“你倒是对五哥矢志不渝……”
李子墟陡然停下脚步,裴南歌还当他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也不敢松懈凝神听着,但李子墟沉默片刻只说道:“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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