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引经据典,只说的大伙昏昏欲死,因为在他那里哪还有一点爱情的影子啊。
“好,好。”在他停止发言时,那女老师已经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了。“看得出来,你是看了不少书的,思想也很前卫。你的观点值得大家进一步深思,你请坐下三国之傲世龙腾。还有谁有要说的吗?”良久无人发言。“柳永?哪位是柳永,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只得站起来,本来我没想好要说什么,于是就胡诌道:“老师,我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一种属于不可说的范畴。诚如刚才阎亮同学所言,当代社会上那些挂着爱情之名的交易其实只能说是游戏,爱情在那儿是完全缺失的,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一下,还有谁相信爱情?谁相信,他不但会被别人看成疯子傻子,而且最后自己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不正常。就像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说展现的那样,在一个变态的时间和空间里,正常反而会被人看成是变态。因此在我看来,在现代去评论爱情就像在现代去研究恐龙一样,对一个不存在的东西进行评价,很荒谬。”想不到居然有人鼓起掌来,肯定是岛主在瞎起哄,我想,然后听到后面是一片稀稀落落的掌声和笑声。
“你说得有点过于悲观了,其实爱情作为一种最美好的情感,怎么会不存在呢?”那老师说。
“最美好的东西往往就是不存在的。”岛主居然直接站起来反驳老师的观点。“有一句名言说:爱金钱,爱玩乐,或是爱名誉的人是不可能爱别人的。只要我们回头想想就会发现,世俗的爱情都逃不过这三爱,或者只能说是爱自己。甚至有人连自己都不爱,还说什么爱别人呢?”
“你们的观点都很好,虽然有点偏激,但是还是有些道理的,下面还有谁要说的吗?”后面居然有人小心翼翼的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分析了一通爱情,说什么爱情是意识,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也就是说物质决定意识,所以性决定爱。“马克思主义哲学”教会了这些学生们胡诌,用这个公式可以到处去套,因为这个公式什么都没有说。满清末年中国有一位被称为东方俾斯麦的著名人物说过这么一句名言:“如果你连官都不会当,那你真是笨到家了!”到目前为止,这句名言的效力依然如昨,并且有加强之势。因为现在当官是更容易的一件事,因为当官只要会这一套就足够了,就是废话连篇又言无一物。马克思主义在中国能被变成这样恐怕也是中国的显著特色了,就像猴子穿上龙袍照样可以当皇上一样,当封建主义披上马克思的外衣,也照样可以以马克思主义的名誉发号施令,这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反过来扼杀真正的马克思主义。
甚至还有人说《共产党宣言》里面的确实有共产共妻的内容的,而且前苏联建国初期也实行过一段时间的共产共妻制度,只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秉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精神没有吸收这一制度而已,进而得出结论说爱情是为制度服务的。
“这么说蒋介石诬蔑共产党人共产共妻不是诬蔑了?”那老师显然有点不快,“你这些资料是从哪儿看来的?”
“从网上啊,我上外国的网站看到的,是全英文的。”那学生似乎有点炫耀自己的英语水平高的意思。
“以后不要轻信网上的传言,有些是没经过证实的,不要被误导。……”老师语重心长。
在这期间,樱并没有注意别人辩论什么,而是一味的低头写一份党员评价材料,当官的就是忙啊,我心里想。
天气好热,我脱了外套,但还是感觉闷热难熬,难道是暖气的缘故?
想不到这个时节了暖气还开着,正所谓:早已是暮春,杨花已飞尽。百枝齐争艳,何处采青纯。
末了,那老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说不定你们下面就有互相倾慕的,若真的有,希望我这节课能助你们看清爱情的实质,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下面居然发起了第二次掌声,而且还有人起哄的声音,肯定又是岛主、阎亮他们。
我感到一阵阵不爽,好像并不是真的因为天气的原因,而是感觉心里很压抑,有一种心被困住的感觉,犹如心被下了牢笼,难以解脱的开来。
我这是怎么了?
结果是再一次得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