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闪进来,白色衬衫外套浅蓝色无袖上衣,胸口处有个小巧的兜儿,上面绣着白花,素白色长裤,一幅娇小可爱的样子。棕色书包显得大大的,似乎有点不堪重负般的身体微微前倾。面上总是那种饱含委屈的神情,令人见而犹怜。看到她进来,看着她走过来,我难以移开双眼。她低头并不看我,只是径直走到我旁边的座位上,书包拿下来放在一边,自己则贴着我坐下来。
桌上有些许灰尘,老实说,如果早知道是她要坐这儿,我肯定不会只把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灰尘擦到一遍了事。她拿出书来,对着桌上的灰尘,显出为难的样子来,似乎在考虑应该用洁白的衣袖去拂,还是随便吹到一边去。看在眼里,推了推自己桌上的纸,说:“用吗?”她点了点头,轻轻的道:“谢谢。”
轻轻的擦完桌子,默默坐着看书,左手托耳,温柔的低着眉。
漂亮女孩坐在身边的感觉这不是第一次经历,但这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有种怪怪的眩晕的感觉。
如温柔的猫儿伏在身边,一种倦倦的温柔的感觉,伴随着几分醉酒一样的迷失。
她把《中国哲学史》拿出来放在旁边,未经她允许,我拿来翻起来。
“那是上册的,现在已经开始讲下册的了。”她轻声的说。
“噢,这么快,……”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因为按照一般情况下,我可以有很多废话好说,但是我又觉得没必要,很奇怪,在她面前我就不再喜欢夸夸其谈了。
课开始上了,那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教授讲课的时候总是抬眼看着天花板,他的话也好像是对房顶的日光灯说的。黑板上写的是朱熹存天理灭人欲,王阳明、陆九渊心学……,奕晴一直在做数学。
第一节课下课时,我考虑到应该把这本书借下来长时间看,因此问道:“这书放在我这儿一段时间行吗?”
她怔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我的问题的含义,然后点了点头:“行!”而后就不再说话。
这又使我没了继续说话的yu望,所有问题闷在心里,面上现出冷冷的神态,因为她也如此冷冷的。但是我心里却是乐乐的,甚至是甜甜的,因为那层怪怪的感觉。
她在做理科数学,以此我揣测她要转系或者双xiu。后来她开始填一个党员学习材料,一直是对着一个做好的模板在抄,看来哲学系的党员不少,并且因此而光明正大的做着假。
在所有的很多废话问题之中,我挑出来了这样一个问题,这成了我那天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党员吗?”
“啊?”
“你已经入党了吗?”
“嗯。”
这就构成了我第三次跟她说话的全部内容,之后我就没在想在多说半句废话,她这样唔唔呀呀的恐怕是任何谈话者都不愿意在继续下去的抗日之大上海皇帝最新章节。
最后我就一直看我带来的《水浒传》。
下课铃一响,我就匆匆的出了那间教室,但是把书留了一本在那个座位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逃之夭夭。
去食堂吃晚饭回来,却有一丝淡淡的担忧,担心伊的离去。
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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