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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晚会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听到一位妻子在抱怨。
“那你还看,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丈夫在揶揄妻子。
“那也比你跟人打麻将强吧,竟输钱!”妻子没好气起来。
“妈妈!妈妈!你看那儿好漂亮啊!”大概五、六岁的小孩子声音。
母亲弯下身跟孩子玩去了,不理丈夫。估计那男人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手气那么背呢,总是输。
站在人群里,听人家或卿卿我我,或亲情似水,而自己形单影只,不免更加感觉寂寞难奈。
于是转回宿舍,不料那电视图像又变成了一道线。用力去拍,那东西似乎欺生,不仅图像没有恢复,最后连声音也变成吱吱的乱叫。
看不了电视,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看,是《*诗词》,对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朗诵了一遍,想想半年来在天京城的感受,也和了一首道:
尘雾漫锁,朔风怒吼,红墙灰土。听轰隆震耳,火车过处;声如鞭炸,却是人出。少如宝钗,老似贾母,清心一片何处诉?更何苦,幻多情明月,枉自我缚?
千里乡音难驻,梦大年三十合家度红色官途全文阅读。尝瓜子凉酒,鱼腥鸡味;踏雪赏月,烟花爆竹。梦回津城,风冷霜降,冷落岂叫男儿哭?罢罢罢,隐儿女情长,待展宏图!
词写的不咋地,就是强抒心意而已,倒也很合心境。
几个哥们先后一个个回来,那电视的主人继续跟他的宝贝电视沟通感情,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那东西似乎实在活腻了,装死去了。
“打牌吧?有人打牌吗?”有人提议。
“好啊好啊!”马上有几个人响应。
于是一个牌局迅速组成,那年的大年三十,就是这样度过的。
开学后,最先回来的是傻子,他回来后就爬到床上去了,据说他在人头拥挤的车厢里站了48个小时,可怜的人。
第二个回来的是痴仔,他回来就拿起电话打回去。后来知道他女朋友送他到火车站,叮嘱他到了一定要先打电话,幸福的人。
岛主在开学那天打了个电话回来,交待我们帮他请假推辞注册,因为他要多陪女朋友几天,一对幸福的人。
后来大家交流过年的感觉,傻子只说在家无聊死了,路上还麻烦的不行,早知道不回家了。我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痴仔说他大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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