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强有力的解放运动去冲击,但这种解放即使不是《红楼梦》的背叛,也万万轮不到痞子们的自甘堕落,竭尽全力的拉下一切伟大、善良、美丽去给自己的无知自贱陪葬,更轮不到被铜臭浸满恶搞炒作的“性”解放。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国歌不是只为了唱和听的,而且即使是今天的世界上,这句歌词仍然是深刻箴言而绝非耸人听闻,中国需要的,是思想的文学,而不是肉欲的“文学”。可以说,今日中国的处境,与一百年前面临的危机相比,并没有一丝的轻松。那个时候,中国至少还有一个鲁迅;而今天,还是有无数的阿q!
自序
无缘请动大师级人物来给拙作作序助威,只好像一切大师自己那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虽有“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之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纵观横览当今文坛,一派莺歌燕舞,一股*浪叫,日久天长,受其熏陶,不免头昏脑胀,胸中如灌了一盆七味浆糊。难道所谓的文学就是如此吗?
由不解而忿忿中,毅然决然弃学从文,敢冒为万人所指尤其是同校同事大加鞭挞很没面子的危险,冒天下之大不韪,抛出这一块砖来。砖入浆糊,本未曾想能激起千层浪,但有感于被一两知己书友奉为至宝,千呼万唤,只求续完,不忍负了众人之心。于是把砖拾将起来,如琢如磨。
玉不琢不成器,砖再磨仍然是块砖皇图霸业最新章节。无奈之下,只能感言自己志大才疏,不是金子终究无光可发,于是无可奈何之下把这块砖战战兢兢的供奉于众上帝之前,认人唾骂,千夫所指(好像还没那么多人)。不料世风千变万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许是砖石受唾日久,起了某种化学反应,于是灼灼其辉焉(成语拿不准),虽然光芒不可与太阳同日而语,但是终于是炙烤得自己沾沾自喜,不免狂傲不逊起来,大有一览众书小之势。于是此砖再次跃起,翻身再入浆糊,是为此书。
感于雪芹前辈大旨谈情之书后来反被看作全旨谈政来,不愿重蹈覆辙,也就不敢再作如是声明。只因浊者见浊、清者见清,哈姆雷特的数量随着人头的增加而膨胀。另外曹公作其文时,苦心经营诸多假语村言,皆因当时*猖獗,怕无写处而已。而今之世,虽然也屡有或淫秽或只呼领袖姓名不知避讳的著作被禁版,但本书绝无此顾虑。这并非因文本人乃堂堂名校政治系之人,不会范此类低级错误,而是吾等相信群众眼睛无比雪亮,官众眼睛更是雪亮无比。本书思想积极、文采凑合,不题真名、诸事皆实,断无毁人名誉、扰乱大局之可能。因此深为放心。
虽然开始数章青涩散漫不足娱乐,但书却向着越来越耐读的方向发展(不光我一人如此认为),且对后文推崇备至(暂时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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