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大永,还带个媳妇儿回来了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全文阅读。”a虽然听不大大懂,情形还是看得很明白的,不免羞红了脸庞,低着头拉住我就走。
“好漂亮的女娃儿!”身后,年纪稍长的叔叔赞叹着。
“简直美若天仙那。”与我同龄的肚里又有几点墨水的则如此说。
“走那么快干什么,急着回家磕头那!”另有人出言不逊。
我也懒得应承他们,紧紧跟上yucca,到了该拐弯时,上前一步带路。
“别那么快嘛,小心跌到!”我低声道,这倒不是多担心的,乡下村间土路本就凸凹不平a的长筒小靴又是微微高跟儿的,好几次她都险些跌倒,走了这么多路,想来脚也该走疼了。早知应该雇辆小车直接到家门口的。
“还说民风淳朴,我看那,就是一群好色之徒。”yucca不理会我,一边快快地走,一边笑着娇嗔。
“呵呵,这也怪不了他们。久在这乡下偏僻地方呆久了,忽然见到‘美若天仙’的你,自然免不了想多看几眼。”
“呸,连你也取笑我!你非是什么时候给我灌了迷魂汤,才会答应跟你一起回来。”
“呵呵,你就当妹妹跟哥哥一起回自己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别人不这么看!”
“管他别人怎么看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便到了家门口,早被邻家抱着婴孩的年轻媳妇儿看见,提前就到我家报信:“俺三奶,大永回来了。还给你带回来一个儿媳妇儿呢!”她辈分比我低一辈儿,所以喊母亲作“三奶”。她声音尖细响亮,连远在十米开外的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我是你老婆?”yucca抿嘴而笑,似怒非怒,站在门口,不愿进来。
“没事儿。我会解释清楚的。”我拉了她便向院里拉,她只好不情愿的跟着。
“真的吗?在哪呢?”是母亲欢喜的声音。
“就在外面,马上就到。她媳妇好看得很那。”那媳妇儿依然大声的回道。
“娘。我回来了。”进了院子,我笑着说a却仍然躲在走廊过道里,不愿出来。
母亲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喃喃的道:“又瘦了好些,在学校吃不饱是不是啊?”一时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儿子呢,半晌才想起问道:“不是带媳妇回来了吗?在哪呢?给我看看。”
“别乱说啦。”我忙示意她打住,“她都已经羞得不敢见人了,还说。”
“哦?是的哦,该说是女朋友才对。”母亲忙改口学电视中的称呼方法,只是“女朋友”这三个字说得分外拗口。
“也不是女朋友,这是我认得妹妹。就当是你的亲女儿看待好了。”听我如此说a这才闪了出来,摘了帽子,对母亲点头喊道:“伯母好!”开心地笑着。
“叫错了啦。”旁边那媳妇儿插嘴道。
母亲笑吟吟的,也不知答应一声,因为搁这乡下地方,是从没人喊她过“伯母”这种称呼的,所以没反应过来是叫她。
“那该怎么叫啊?”yucca见母亲不应,也疑惑了。
“如果非要这么叫的话,应该喊大娘,我爸排行老三,所以应该叫三大娘。”
“什么三大娘,应该叫妈妈呀恶女狂妃,强娶邪魅鬼王。”那媳妇儿又说。
“呵呵,好难开口哦!”yucca试了试,还是没喊出来。
“别难为人家娃儿,慢慢来吧。”母亲忙止住,岔开话题:“你们刚下了车,还没吃饭呢吧?正好也该是做中午饭的时间了。”
“啊?现在做中午饭?”yucca诧异道。是时已经快到中午12点,以着城里的习惯,应该已经吃完午饭了。
“嗯。我们这儿午饭两点左右吃也不晚的。”
“俺三奶今天该杀个鸡了。”那媳妇儿随着母亲去了厨房,我领着yucca进了堂屋。
堂屋是三间红砖青瓦房,已经住了有十多年了,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缝隙。
“呵呵,到家咯。”我坐到床上,一身旅途疲惫,真想好好休息a却兴奋的样子,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着几间房子。
“斯是陋室,唯吾德馨。”毕竟这房子令我有些底气不足,便随口背起了《陋室铭》。
“陋是简陋了些,不过蛮宽敞的。老婆就是在这房子里长大的吗?”yucca又耍起了嘴皮子。
不料说这番话时,那媳妇儿正好在从厨房过来的路上,听得一清二楚:“啊?你叫谁老婆呢?这个屋里还有别人吗?”
“嘻嘻。”yucca只好先是装傻充愣,后来见对方追问不放,去了里间躲起来不出来。
“她不是叫你老婆吧?怎么女的喊男的老婆啊?蛮新鲜的!”媳妇儿转而问我笑道,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啊,”我也笑了,“这是当今流行称呼法儿,回去也这样去喊‘小全’老婆,别忘了。”
“你别耍我了!”她看出我明显有戏谑之意,笑着去了。
等她走远了a这才从房中出来。
“你不胡喊了吧?这下知道厉害了。”
“嘿嘿,谁知道这么巧就被她听见了。小全是谁啊?”
“她丈夫呗,跟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儿,比我还小几个月呢。”
“啊?比你小都有小孩了啊?”
“是啊,可怜吧。我们都是大龄男女啦。”
“就是啊,其实我也蛮喜欢小baby的。”说着话a又出了屋,回到院中。
院子里有一头老牛,带着一头刚满月的小牛。小牛全身金黄,只有鼻子上一块和四蹄是白色的,走路还不大稳,摇摇晃晃的走近yucca面前a满满的凑上前去:“好可爱的小牛啊!对了,我还是金牛座呢,哈哈,要是有个照相机拍下来就好了。”
“嗯,一对小金牛。”我点头称是a伸手去摸小牛的脑袋,小牛倒不怕生人,伸舌头就去舔yucca的小手,倒把她吓得赶紧把手缩回。
“放心,它又不会咬人。”
“这我也知道,人家只是条件反射嘛。”yucca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这时母亲系着围裙,手持菜刀,就去院子西南角的网内抓鸡。那里喂有七八只羽毛鲜亮、膘肥体壮的大老公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