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装啊,我真的不明白你的话。”
“好姐姐,告诉我吧,”她如个小姑娘般拉扯着我的胳膊,少有的撒娇行为,值得鼓励:“我们这么亲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不是我不愿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什么啊?!”我有些急了,来不及去纠缠她对我的肉麻称谓。
“笨死了!”她索性不再求我,装出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混球!坏蛋!”
这一系列讨论,发生在火车站的候车厅。
赶往盘山的火车六点才发,而我们一点就已经到了。
并不如我所愿,本以为候车厅里没人,可以借机小睡一下,而事实上就从来没断过人,人群随着每一次火车的启动而聚散,潮水一般。
也有人极少的时候,我们的对话,便发生在四周无人的时候。
不然也无法如此大胆的谈及那么私密性的话题,即使声音再小,也不可以。
也正因为是私密性的话题,所以总说的藏头露尾的,以至于双方都不清楚对方所指的是什么。考虑当时她是把我当成“姐姐”来发问的,就更加不确定她的所谓“那个”所指的究竟是哪个了。而这,又是一个不能去确认的东西,以免更加唐突了。
就这样僵持着,她赌气扭过脸去,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忍不住发笑,追过去看,她果然在忍俊不禁。
“逗我呢?耍无赖啊,我可不怕你!”我伸手去捏她的脸,她机灵的躲开。
“你才耍无赖,你变态啊,动手动脚的!”她声音出奇的大,估计惊动了四邻。
“我是动手了,怎么样?”还没回过味来为什么“动手动脚”就是“变态”的,所以仍未罢休,触摸到了她的俏脸儿。
“停手啊,都是人。”她擦着脸,又是笑又是恼的样子。
“人多怎么了?你不是叫我‘姐姐’吗?人多也无碍的。”
她跌进了自己设置的圈套,只得忍气吞声,竟闭上眼睛,斜倚在座椅上,作势假寐,嘴角仍挂着浅浅笑意。
这番景象祥和而维美,我看得痴了,不忍再打扰她。又回思自己身上的着装模样,又觉得不可思议的幸福莫名,这双重效果之下,再加上午后人倦思睡,一时头脑昏昏,便如她一样,斜靠在她身上,不料竟真的睡去。
许是因为昨日晚间过于兴奋,睡眠严重不足,所以才会睡得如此香甜。即使周围有时人多噪杂,虽朦胧将醒,但困意仍浓,再次沉沉睡去。
恍恍惚惚中,我们去旅游,又好像不是去旅游,而是去奕晴老家,并非我们两个,而是多出一个男生。模糊中好像是以前曾跟奕晴有所交往的她的数学系老乡,一个个子高高性格孤傲满脸青春痕迹的男孩。我的角色不尴不尬,因为奕晴的身份是他女朋友,这次是去见父母,以后就确定关系了。而我跟着他们,却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做见证人吗?还是为了确信自己已经没戏?或者甘作善良的傻瓜去祝福自己的意中人幸福?反正我也跟着去了,隐藏起自己深深的失落,还要强颜欢笑,那悲哀的滋味无以言表。一切过程十分顺利,表面上皆大欢喜。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那男孩亲自对我说,他们是在做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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