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不过事实上已经很清楚了。”我开始了长篇大论,“台湾有个自诩一千年内白话文第一的著名文痞,做过这么一个比喻:政治就如女人的xx一样肮脏。虽然恶俗到了不合情理的地步,但道理却是恰当的,政治并没那么高尚和神圣,就是利益分赃罢了。把它高尚化,纯粹是愚民的需要。于是乎就有了,那位被称作四大才子的我的老师,用了三百多字去给政治下定义,却等于什么都没说的笑料。为尊者讳,学者们只会对当权者摇尾乞怜,自己先在思想上自我阉割过了,还想从他们那儿获取真理的影子,希望他们有什么创新,无异于缘木求鱼。正义也好,道德也好,法律也好,其最终指向的,不过是利益。我没反感,只是因为没有触犯到我切身利益,你的话真是一语中的,而‘说不清楚’的声明,也的确证明了她是天生的政治家这个命题。”
“不怕官,就怕管。”她为我的话做了个简洁的注脚。
我接着上面的话题说:“那夭夭一定要来,这一点总没问题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
“还是不太好啊,两女四男,分配不公。”
“去你的,你可以让你们屋的再带两个女生来,反正你们系的漂亮美眉多的是。”
“哪有?我怎么没发现?”
“你是有目无珠!”
“有啊,你不是吗?”
“什么?”
“我眼里的猪啊。”
“……”
晚上,回到宿舍,屋里气氛有点异常,静悄悄的神秘兮兮,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向众兄弟宣布:“关于吃饭的问题,现在有新的安排。因为她们有两人因故不能出席,因此要求大家,可以携夫人参加,名额二人。”
宣布完毕,没有回音。
奇怪感倍增,屋里黑漆漆的,但很明显每个人的床铺上都影影绰绰的窝着个人样,不可能没人。
于是说:“怎么没有反应?完成这个任务有困难吗?”
还是没有回应。
弄不清大伙儿在搞什么鬼,莫非都服了安眠药,学人家玩集体自杀?
“都死了吗?”这句话一出口,其威风跋扈的层次,不下于冯小刚同学扮演的鳄鱼帮老大临死前“还有王法吗”那次发威。
黑屋子里顿时响起滔滔不绝的笑声。有嚎啕大笑的,有吃吃暗笑的,还有四肢乱舞笑的床只晃的。
“搞什么东东?装死吓人?”
“怎么样?没尿裤子吧?”岛主笑道无尽召唤――废材魔法师最新章节。
“尿你个头。地点联系的怎么样了?在哪儿吃?”
“本部有一家韩国料理不错,经济又实惠,口味还不错。”岛主做起了广告。
“那好,就韩国料理。也尝尝异国风味。”
“情圣,你真的要请客吗?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傻子追问。
“靠,我有那么小气?老子有了钱,什么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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