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从幼年开始,中国男性得既擅长发嗲、撒娇甚至撒泼,又善于假扮少年老成、乖巧内秀,目的自然是为了讨大人们的一个夸赞。长大后,他们被动的规定了女人的生活圈子,自己又被这种圈子所规定。必须习惯和周旋于姑嫂、婆媳、妯娌之间的矛盾纷争,或多或少学会像女人那样嚼舌头、管闲事、包打听、使心计、挑是非,并把这一套照搬到“父系社会的政治运作”中去。强悍、锋芒毕露为人忌恨;表面的谦和受人推重。他们虚伪。假惺惺的;他们阴柔,深藏不露(谁露了就不是好汉);他们不敢大胆展现真实个性,宁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勇若怯。他们拉关系,讲义气,‘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是不想靠自己。他们的宗派往往建立在女性化的情感基础上,而不是凭借理性的纽带来维系。他们把好朋友称作‘哥们‘,大家亲亲热热,情同手足,以便使自己心里安稳,不然就害怕畏缩战战兢兢不知怎样生存下去。
“一部《三国演义》讲的就是怎么称兄道弟的学问,而《水浒传》则是呼唤男人的阳刚以获得短暂的满足,而后又背叛了男人,被招安后的宋江哪里还有一点男人的脾气?至于《西游记》,就更是明显了,美猴王大闹天宫只敢戴着神话的面具,而且结局比宋江还惨(“大话西游”对这个问题的阐释最为深刻……”
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能讲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同时意识到自己这样长篇大论只是为了博取女孩儿一笑和一颗芳心时,又觉得自己的确够无聊。这些感悟若是与一辆知己品茶闲聊时说出,倒也有情可原,而今此情此景,只剩一丝滑稽。幸好她不是那种感情丰富又没点儿逻辑思维能力的女孩子,不然听了这番长篇大论不烦死才怪;相反,她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来,并且很快领会到我在说些什么,反问道:“那么在你看来,什么样才叫男人呢?中国男人的出路在哪里呢?难道在你看来,不受这些习惯约束的流氓黑社会才是真男人吗?”
“黑社会也是讲哥们义气的,怎么说不受约束?而且毛泽东他们上井冈山的时候不也是被骂作土匪吗?可笑的是,两千年前项羽刘邦互称兄弟却是最大的对头,两千年后最大的对头毛润之蒋中正也是互称兄弟(重庆谈判时),可见兄弟这个称呼并不值钱。有趣的是,男人味十足的项羽败给了不怎么有男人味的刘邦,或许这是为什么后代的男人们喜欢学刘邦而不学项羽的原因吧,毕竟优胜劣汰,胜者王侯败者贼嘛……”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她锲而不舍。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嘿嘿,不过你可以认为我这样子就是男人啊。”
“哎,脸皮比杨树皮还厚,真会自我标榜!”如果不是以游戏调笑的神态说出这种话,我会被刺激的火冒三丈,不过现在,我很快乐星际大头兵最新章节。
“这不是自我标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过说实话,我现在才知道你给我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你这双眼睛出卖了自己。”
“什么啊?”我不解。
“我也说不清,你给我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有点眩晕。”她试图表达自己的感觉。
“嘿,因为我比较帅呗!”
“是比较衰吧?”
“那你还来找我?”
“我找你干什么了啊?”
“你?……”轮过来该我晕菜了。
……
“我听人说你是发誓要做单身贵族的?”这是痴仔说的,他的干哥哥。
“对啊?”
“为什么?现在还坚持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你说呢?”
“我猜你放出这个口风只是为了向别人表示你不想谈恋爱吧?或者当时痴仔对你有意思,你以这为借口拒绝他?”
“错!”
“你真地想孤独一辈子?”我把单身这种说法换了一个比较可怕的词汇。
“谁说要孤独一辈子?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你口中的假男人来糟践自己呢?”
“好男人还是应该有的吧?”
“比如?不要告诉我比如你这样的?我除了觉得恶心没有别的感觉!
我只能失败的哑口苦笑。“我怎么了?”
“你虽然很男人,但是恐怕会没未来。你要知道,做一个锋芒毕露的真男人代价可能是生命!”
“对!”
“所以做个假男人并不可耻,至少这是一种生存方式!”
“没错!”
“这就对了,男人装出来的女人当然没有纯粹的女人能干,所以才会阴盛阳衰!”
“你真是聪明得一塌糊涂!”
“谢谢夸奖,你也不赖。”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个比较有情调的地方,你没有发现吗?那片芦苇里好像有人在干那种勾当!”
“哪里?什么勾当?”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芦苇里的确有些动静。“你真恶……”想说“真恶心”估计是考虑到今天这几个字说得次数太多改了口,“真是小人之心!那你说我们去哪儿?”
“去咖啡馆啊,宾馆酒店啊什么的,或许会比较有情调?”
“免了吧,”她表现出不屑的神色,“还是去图书馆吧。还要准备考试呢!”
说着提着书包径直向图书馆而去。我试图夺下她手里的书包然后牵她的手,又感觉太做作而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