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山水静雅,一帘拂过夏荷的凉风轻柔,玉白石桥,河下流水潺潺,渐展墨染如画,嗅去一朵花开的含香。如斯美景却无人赏,岂不悲凉?
南翘羽坐在自家的凉亭中,不时晃荡着双腿,早已学会掩去泪意的她,嗅着满荷的清香,心头却攀上了凄伤,连夏日的暖阳都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
南夫人见翘羽又在发呆,双腿跟荡秋千似的,便忍不住走过去纠正她的坐姿。南夫人十分纳闷:同样是女儿,别家的女儿都是体态婀娜,步步生莲,她家的偏就不是,调皮捣蛋没有一刻得闲。
“娘亲,怎么了?我这样不是很好吗?您就不要总皱着眉头了好不好?”南翘羽忙起身搀着母亲的手臂,让她坐在放了软垫的石凳上。
“你呀,还真是……唉!你这个样子,谁还敢娶你?你让娘亲和你爹爹怎么放心的下?”南夫人眉头轻拧,半是怜爱,半是欣慰的口吻,让南翘羽一阵鼻酸。
“娘,你不要忘了,咱们可是帝阙国的子民,谁规定女子只能嫁人而不能娶人了?”南翘羽语出惊人死不休,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又加大了音量:“只有我娶别人的份儿,哪轮得着别人娶我啊?”
“你这丫头就会胡搅蛮缠,娘亲怕了你了,要怎么折腾都随你,娘亲只盼着你能幸福。”
“娘亲最好了--”南翘羽揽着母亲的腰身,将脑袋放在南夫人腿上,不依地冲着自家娘亲撒着娇。
“羽儿什么时候走啊?在家也呆了一些时日了,你师父那里还需要你照顾呢?可别使小性子惹你师父生气。”南夫人抚着南翘羽的秀发,对着她叮嘱道。
她的这个孩子,心眼实,你对她好,她便拿出全部的真心对你,自小被她爹爹惯坏了,脾气骄纵的很。虽然知道羽儿自是不会轻易离开南府回到她师父身边,她还是忍不住叮嘱她。
“娘亲放心,师父他老人家才不会生我的气呢?更何况,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向他老人家告过假了,娘亲就不要担心了好不好?”
“好,好,好,娘亲知道了,羽儿就不要再摇娘亲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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