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需,指不定哪天能亮出来帮我挡挡灾,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物尽其用。”轻抿一口茶,帝凰从杯中抬起头来,氤氲的热气,将她的表情遮掩的很诗意。
见帝啟的眉头紧紧皱起,帝凰的心头有了些许不安,难道这块令牌有什么不对吗?不然皇叔的表情怎么这般愁苦?
“皇叔,这块令牌有什么奇特之处吗?为什么您看起来有点忧心忡忡的?”愁眉不展的帝啟将帝凰心底的不安渐渐拉伸,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在心底盘踞着。
放下手中泛着冰寒的令牌,帝啟蜷了蜷手指,将指尖贴近手心,以驱散指头上萦绕着的寒意。
轻轻吐纳,散去周身冷峭的凌厉,收回无意之间释放出的压迫感,挥了挥手示意碧空将那个小子带出去。
待房门关紧后,帝啟径自在外间寻了一个供客人小憩的软榻,因为当初选了这里最清净院落居住,所以安排一两个‘闲人’的地方还是有的,更何况按照帝凰吩咐带回来的那个小子身上的谜团挺多,不如就将这些麻烦们打包丢给帝凰,让她自己决策好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块玄铁令应是‘岚’所有,而你这块令牌的主人,无疑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霁月公子’。”
江湖上的‘霁月公子’帝凰早就有所耳闻,可以说是如雷贯耳。霁月公子游走于江湖,各路英雄好汉见到他都要给三分薄面,他的地位无人能及。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在‘岚’创造了一个自己的‘帝国’,在那里他是唯一的王者,唯一的传奇!
传说能得到他的令牌,便是万世修来的福分,虽说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但,玄铁令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这也是为什么帝啟如此惊讶的原因,一个困在深宫内院的皇女殿下,怎么能得到天下人为之眼红的至尊玄铁令呢?这是不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帝啟见帝凰没有什么反应,又径自说下去:“刚刚收到了来自暗卫的消息,水漾在前往北影的路上遇刺,手臂挨了一剑,经随行医官的诊治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现今已经继续上路了。”
“哦?这么快?原以为他们会多忍耐几天,没想到他们居然一出场就想置我于死地,欲除之而后快吗?可惜了……”帝凰面不改色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拇指轻点着杯沿,细观那神色,眉梢竟然隐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水漾那孩子,现在被刺伤的估计就是你了吧?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你居然还有心情笑?”帝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帝凰这个丫头是傻了吗?她知不知道那些人是来行刺她的啊?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活生生的,完好如初的站在皇叔面前。”帝凰似是不经意的强调着‘完好如初’,透过这四个字将自己的意思完完整整传达给帝啟。
“唉!这下皇兄有的忙了,那群朝臣准会整出什么联名上书之类的,不过也幸好皇兄有一颗爱女之心,什么都由着你高兴,依我看,就算是你现在向皇兄要了皇位,他都会眉头不皱一下的甩手给你,慈父多败儿吖!”
帝啟最是看不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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