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阎罗殿下,并设宴款待。”
“阎罗?北影质子?”行云流水的笔端顿了顿,迅速从书案上扯来一张宣纸,覆在墨迹未干的画上。
沉吟良久,将笔放回笔架,清雅如墨兰的男子踱步来到窗前,打开窗子,让晦暗的月光照进来,开着窗子的指节在惨淡的月光下,更显苍白。
“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北影的皇突然将阎罗殿下遣至帝阙国做质子,并且在昨日接风洗尘的宫宴上,帝阙皇女与北影质子数度交锋,闹得不是很愉快。”
“密切注意阎罗的动向,他出现在帝阙的目的绝不会如此简单,‘北影质子’,哼,阎家老头真以为其他几国是瞎的不成?”
“属下遵命!”
在自家主子的示意下,适才跪拜在地上的人早已飞离月殿,犹如鬼魅般穿梭于苍茫的扶摇山。而那道有着淡若琉璃、清雅如仙身姿的男子,依旧保持着自己着原来的姿势,久久未动:墨发青衣,临风而立,恍若画中仙。
原本凝望着窗外的男子,身形迅速移动,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袭向自己后背的凌厉掌风。来人见男子毫不费力的化解了自己的攻势,顿时心生不满,便认真与殿内的身影缠斗开来,一时间两人斗得难分难解。
由殿内打到殿外,大战三百回合的战况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优雅、高贵的男子轻轻勾唇,眼中一闪而过的慧黠更引得对方疯狂攻击,而他的招式却看不出丝毫对战的紧张感,一招一式恰到好处,不疾不徐、不温不火、潇洒自如,行云流水般贯通,不带一丝停滞。
他愈是淡定自若,来人愈是脸色发黑,气不打一处来:好,很好!故意戏耍于他,哼,那人居然冲自己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敢问他到底拿自己当什么了?居然如此戏弄,可恶!可恶至极!
“月岚,如此戏弄于我,你于心何安?”被制服不能动弹的墨砚游说钳制着他的男子,试图将自己从这个尴尬局面里解脱出来。
“墨砚,是谁总玩偷袭?你仔细算算近三个月自己偷袭了多少次?看来,我对你还是太纵容了,以至于你总是忘记自己的‘承诺’,既然你的记性如此之差,我只好亲自帮你回忆一下。”
听月岚说完,墨砚几不可见地打了个寒颤,恍惚间记得不久之前自己的承诺,唉!上次被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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